七月三日的氣味(第一集)

聞山台大店中,目前只記得是, 哥斯大黎加日曬. 初入口時有一種很舒服很柔和的油香味. 如果硬是要形容可能是在一個月圓的早春晚上,和三五知己在天台烤肉時的香氣吧? 不會很濃或很深厚有郁悶的油味,可能是上好魚肉拿來燒烤的味道,絕對不是什麼陸上的能有的油香.  是淡...

聞山台大店中,目前只記得是, 哥斯大黎加日曬.
初入口時有一種很舒服很柔和的油香味.

如果硬是要形容可能是在一個月圓的早春晚上,和三五知己在天台烤肉時的香氣吧?
不會很濃或很深厚有郁悶的油味,可能是上好魚肉拿來燒烤的味道,絕對不是什麼陸上的能有的油香. 
是淡淡-或有或無-香氣. 


這是剛入口的氣味.


到半涼半温時, 在吞下後時,有一種人參的甘甜苦味.
 (如果閣下不知道什麼是甘味和人參,我也愛莫能助)
我想到和sophia一起在僑大圖書館念書的時刻,那時,我已經向她表白(在下學期開始時),
她一開始躲我,還躲在比她身高小個二十公分左右的閠密後.

但到了我名之為""圖書館時期"",兩人已經可以一起用餐,這要謝謝二組一和一組十九的同學
(還有Burma的朋友們,我和她的).

在圖書館中,我們各自用功的準備期末. 當時是我人生中首次學會為某事
(現在看來,自己真好明白又爽快,跟她一起上好的大學)而全力而赴.

在其中我有時還是受不了一天解十二個小時的數學和物理題目,
(六點起,十一點睡)
故之,
會去漫畫區偷閒. 但不幸的,同時是我人生最感激的之一,漫畫區是包括雜誌的.
所以她讀書累時,會下來(從三樓或四樓?)讀一下雜誌.

我有一次便給她抓包了,因為我當時立下雄心要上國立大學(現在看來真是沒有眼界?),
在僑大上國立好大學是要名列前端的,好比她便一直在一類組前三十幾名
(??,還是百名我有點忘了,不過一類組人口多很多)以內作戰,
我則是最後衝到二類組的六十名上成大數學,是理學院志願的第一名...
給她抓包的當下,我可能是如同嫖妓給抓地想著自己是透明的.
有點忘了當時的第一反應,因為...
我是先聞到她特有的香氣,我也忘了她跟我講是Dior 5還是 Channel 5....

所以,當下其實有點預期中的開心,她要來了的心情,或許如此吧?
多年了,大約快有九年了吧? 記憶會不會騙我也不知道,只知道想不起的她開始多起來了,我已經忘了日常中的她,只記得她一些很帥氣的場面. 也忘了她在午飯後是怎樣笑著但十分認真的回答我問她的:
我接下來要做數學或物理,可能會很貧困 ?
反正,我得到一個聖母在上的視覺記意,因為當時她背光,而且包容和原諒我的孩子氣的提問
("或許我們不會在一起到看到那一刻", 這樣話她沒有講出來)

在漫畫區的我,坐在一個近窗的位子,那種位子設計很有趣,因為椅子很短,所以腳是不可能直落地面的.必要往前伸. 而她坐下來了,在我的對面.
當時的我 {見過大風大浪, 一起吃飯都試過了,有什麼好怕的,}這樣想著.
她比我還要高個五到十公分,所以她也把腳往前伸了.

而對坐的座位中間有一個小木几,可以供放書本用,它是在長度奇妙的桌布之覆蓋下.

所以,我感激漫畫區的存在.

我們無憂知無多想的,腳尖重合了.

我也不知是多久,但可以相信吧我的記憶...
至少彼此都不是立馬收回.... 是慢慢地, 仿如自己有意會到什麼事,
也意會到對方當下所感知意會的一切.

林口的雨水,不停地,計時.
也不停地洗去現在.

現在也是,七月三日,這裏也是,這珈琲店也是.
其故意設計的店門堂/沖泡區有大大的半透明天花.
雨水在提醒我,現在是七月三日,我正在打我的碩士論文:
Zeta detminant of Hypergeomertic equation via Ramanujan's identity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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